2014年5月

上帝给麦克一个任务,叫他牵蜗牛去散步。可蜗牛爬得太慢。麦克催促它,但蜗牛仿佛在说:“我已经尽力了!”他只好耐着性子,让蜗牛慢慢爬,自己跟在后面。这时,麦克闻到了花香,听见了鸟叫虫鸣,还看到了夕阳。这才体会到上帝的巧妙用心:“他不是叫我牵蜗牛去散步,而是叫蜗牛牵我去散步呀!”

文 /下午百合

她叫一声“丹丹”,转过头来。我们看到一张中年妇人的脸,五官端方,想必年轻时也清丽有嘉。但现在这张脸有些干枯粗燥。她尽量少说话,她尽量不打扮,在那样的年月里她用这样的方式保护着自己。当“干部”说出,“陆焉识跑了?”,她下意识地冲出一句“你们把他怎么了?”,“干部”让她对跟丈夫划清界限表态,她尽泯嘴唇一言不发,嘴角微微的抽动。当女儿坚定地说“他跟我没关系”,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孩子。

这个角色台词不多的,微妙的心理变化,性格特征需要用眼神,动作去表达。演技如巩俐,也只传达出六,七分。难为她了。

在厨房里做馒头的情节就表现得不够的。坚定有了,可是动作身手太像山东大妈。虽然是饱经了岁月,她亦不至粗燥至此。

她在雨夜敲门一节表演最传神。每敲下的一声,在她是翻江倒海。害怕,惊惧,狂喜,矛盾,欲行又止。若依她的性格会不顾一切,但是巨大的现实阴影压着她,使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。就此刻,泪水跟着她的汗一起滑落了。

现实只会让冯婉瑜暂时地退却。她马上想到的是“要去他身边!他饿了怎么办?他睡在哪里?”嘈杂的日常的景象是为最揪心的这一幕做铺垫。这是最普通的六七时年代的一天清晨,人们惯常上班,车站上往来着匆匆的人们。但对冯婉瑜来说,她将要见到十多年不见的他,在他最落魄潦倒,生死不保的时候。这是两个渴望相互靠近的心灵,微小如沧海一粟,但对其中一个人来说,那另一个人有千斤重。相逢的期望有多强烈,阻挡的洪流就有多猛烈。一条看不见的力量挡在了就要触碰到的两个人之间。就在此时,我们看到了母兽般的冯婉瑜,她推开了比她强壮的多得的男人,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想象不到的能量,这股能量有些可怕,它不惜摧毁别人,摧毁自己。

重重地倒地。

婉瑜是怎么站起来的呢?怎么接受了现实,慢慢地医治了自己?这是电影给我们的留白。她是怎样医好了身上的伤,却用扭曲的方式关闭了自己?想至此,心里隐隐作痛,在那个疯狂的年代,有多少人是带着这样的内心伤痕不动声色的活在人间?为躲避最深的痛和丑恶,婉瑜和她心目中的焉识活在了她内心的小世界。当真的陆焉识归来,她反倒陌生了。这是时间与伤的悲凉。

巩俐后半段的演绎不如前半段,太像一个道具了。陈道明抢了她的戏。出彩的一个情节在陆焉识弹钢琴那一段。她提菜上楼,听见《渔光曲》从楼道里流出,眼中失去多年的神采回来了,盈盈地有了泪。每走一步,她都在走回过去的岁月,走回封存了的自己。搭上他的肩,这个人的气息是熟悉的。入他的怀,这个怀抱是熟悉的。多想,让一切就停顿在这一刻,相融,安稳,妥贴。但是她看到的是另一张陌生的脸,二十年的时间和伤像一把带着寒气的冷剑又把他们分开了。

她每个月5号早早地起来收拾打扮了去站接焉识。时间落入苍茫就难以计数了,婉瑜就这样昏昏然老了。她却是幸福的,上天不曾辜负她。她在幸福里不自知,有人为她拂去肩上的花。

一直想,导演怎么不这样安排呢?让衣衫褴褛的陆焉识再出现一次,站在车站广场上大声地叫出“冯婉瑜!”,让婉瑜在天桥上重又看见。那才是她失去的陆焉识,她的焉识归来了。

归来

看文章:结合《你只能走过悲伤,不会从悲伤中归来》这篇文章,似乎一下就看明白了。陆焉识与妻子冯婉瑜多年未见,好不容易有了机会,两人却失之交臂。等他再次归来时,患病的冯婉喻却已认不出他了。繁华落尽,他们怀着各自强烈而执着的爱,在永远的等待中一起慢慢变老。陆焉识为婉瑜一字一句地读出他在戈壁滩上的苦难岁月,然而笔触温和,语气平静,苦难转化成新生的马驹和草滩的黄花,生发出巨大的力量,跨得过的苦难都不算什么。背叛庭的女儿丹丹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认错,父亲却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,两代人之间的隔阂就此了结,这恐怕是所有有过肆意青春的人都有的共鸣,纠缠过去并不会让现在变得更好,举重若轻,才不会再受过去那些不必要的苦难与折磨。

男孩每晚准时发一句晚安给女孩。女孩心想男孩要是第520条晚安向她告白,她就立马答应。可是第520条男孩没有向她告白,女孩很伤心默默收拾着行李。第二天,女孩提着行李走下楼,转过楼梯口便看到一个人影,是那个男孩,男孩始终微笑着。这时女孩的手机响了“第521条,我喜欢你,比你喜欢我多一点”。@aizaijinqiu

他对她无微不至,例如要她在公司放一把伞。可自从她跟已婚的上司有了暧昧,便觉得他乏善可陈。一天,风雨骤来,上司急着接妻儿,她便把藏在抽屉的伞子借给他。独个儿在办公楼下不知进退时,她才感到凄凉。忽然顶上来了一把伞,"这么大风雨,还是来接你好。"他笑着说。她一颗心倏忽软了.

牙刷和牙膏恋爱了,可牙膏一天天在减少,所剩无几。这天,男主人挤了牙膏最后一次,顺手扔进垃圾桶。牙刷对着牙膏大喊:你等我!说完狠狠地把主人的嘴扎出血了,男主人皱了皱眉头:什么破牙刷?说完,也要往垃圾桶里扔。牙刷和牙膏对望了一下,暗中高兴。这时,女主人出现了:别扔,留着刷马桶!@你开开开什么玩笑

早上和男票一起去吃小笼包子,刚出笼的包子,两人狼吞虎咽很快就只剩最后一个了,抬头对视了三秒钟,他突然迅速出手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夹了往嘴边挪。在那一刻,我愣住了,听到了自己心破碎的声音。他接着说“傻瓜,帮你吹冷了,别烫着”

『何故如此。』
『不为何故,只为巩固皇权。』
『何故……』
…………
堕狱,何苦?无尽的黑暗,幸福和死亡一样遥远,循着熟悉的路,相较以往几次,这次不会再落泪。
『何必执著?』
『不是执著,只是痴心妄想。』
太过熟悉的命运,一世一世的轮回,今生才看透,如此恋,四字也——痴心妄想。
『那……好吧,殿中韩隐,堕世轮回,直至悔悟。』
『谢……』
这莫不是对她韩隐最好的照顾?伴他生生世世,虽然……呵,虽然他们在重复着同样的命运,同样的开始与结局,同样的……痴心妄想。
…………

『阿隐,小墨长大后会娶你哦!』
这幼稚的话语呐,真是好笑。自己也很好笑,——明知日后的结果,明知呢,还是愿意相信你。因为啊,只要利用我就好了,只要你一句谎话你爱我,我就会为了你做一切。只要这样不就好了吗?为何定要揭穿此谎言。
南诩二十八年。
『阿隐做小墨的弟媳妇好吗?』
还是那些年一起玩时的称呼,只是寻不到旧意。
『不好。』
不想有过多的话语掩饰,只是想再看看那琥珀色的眸子。你很不听话呢……故意避开了……
『阿隐要知道这是命令不是请求!』
你还是以往的样子——很容易生气呢。
『何故如此?』
明明知道你要说什么呢,还是犯贱的希望你说出其他的话。
『不为何故,只为巩固皇权。』
希望而已……

『何故定是我。』
因为啊……你自己不是知道吗?还是不死心抱有希望吗?
『不为何故,只为小墨不想再看见阿隐,阿隐好烦。』
『是吗?是吧。』
过多的话语都不过是废话,很好,又是一次北城别……又是一次雪漫过了眉头……只不过没有再回头,只不过没有再看见琥珀色的眸……留下了什么,唯留白影一抹……
城墙上有人为她祈祷。
『愿阿隐一生幸福、平安。』
轻轻的咳嗽,白帕留下了……一抹绯红……
———The end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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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“我永远都爱你。” 她“永远有多远。” 他沉默不语。。。 他“我们分手吧。” 她笑了笑“原来永远只有那么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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