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总是问我,未来到底是怎么样子?我看着你干净的眼睛不说话,因为我知道,我们没有未来 。记忆和爱情的痕迹,永远都是美好的曾经里,灯火阑珊处,那一抹天真恬静的微笑,多年以后,请你,记得我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题记。
今夜你陪我
很多天很多天以后,甚至以后的很多年, 我都知道他始终不会忘记那个晚上,他笑称,不眠之夜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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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店很小,因为经常没忽略了收拾和感情上的挫败,所以显得有些混乱,夜晚的灯火总是不安的暧昧, 有一段必然要开始的感情, 只是需要一个出口, 或者成全,或者破裂。
我睡的有些狼狈,凌乱的长发被压在脏乱的枕头上,拥着被子蜷缩在那张狭窄的床上,没脱衣服 ,不记得时间在走 ,拖着疲惫的身子和残妆 ,显得疲劳而混乱。
许久,睡了又醒,听见他在楼下敲打键盘的声音,有节奏的响起,因为夜深,所以显得有些突兀,门后的那个存放东西的房间空长,他顺着楼梯上来的时候,我已经沉沉的睡了, 好象听到有人开门,又醒了。
他站在床边唤我的名字,心彤 。
睁眼,他还在说话,睫毛抖动的很漂亮,起来铺铺床。
我轻声应,然后告诉他,去关灯吧,我不习惯这样的光线。
他躺在身边,问,你怕吗?
我能够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看见彼此的容颜,他年轻而干净的脸 ,和心事重重表情 ,偶尔转个身,叹气,那是爱慕的表情,其实不说,也是一览无疑的赤裸。
说了一会话, 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,睡吧。
他的吻很突然就压在我的唇上,那个瞬间是温暖的,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一点细小的甜蜜和笑容,虽然微弱,却真实的存在。就象儿时夜里点燃的蜡烛,星星点点的光芒,却能够逃避生命的寒冷和空虚。
我始终记得那个拥抱,带着绝望和温暖,他拥着我瘦弱的身体,长长的叹息。
我记得曾告诉过他,就当是做了个梦吧,我不爱你。
他掰着我的脸, 固执的问我理由,眼神是倔强和哀伤的。
亲爱的,你太小了。
多大算大,你告诉我 。
三十岁,我只适合这样的男人。
他松开我,然后我们各自沉默,我听见时间在走,心里狠狠的疼。
有很多感觉很真实,很多瞬间,我觉得自己是爱他的,可是这种想法一时被我自己打破,然后继续滋生,不知道是怀疑爱情,还是怀疑我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。
而那天清晨,我终于有了另一个男人,我生命中,第三个男人。
始终记得,灯火阑珊的夜里,我坐在那扇蒙灰的门后抽烟,轻声的叹息,他问我,你怎么了? 我笑,冷冷的笑,我说,寂寞,他突然握住我的手,亲爱的心彤,今夜,我陪你。
暧昧,是蓄意开始的爱情,而你,真的是我的天使?
很多天很多天,我们都斯混在一起,打牌聊天,开暧昧的玩笑。
有一次,我蹲着不说话,他看着我突然说,你太脆弱了,要是被我蹂躏一会,估计就得挂了, 我突然楞了楞,然后回了一个微笑。
我们都是过往生活混乱的人,他阅人无数,遗弃过很多女人,有一次我问他这样是否是在寻找一种刺激和新鲜,他笑,不停的笑过之后说,只是好玩而已 ,睡过的女人,我觉得厌烦。那时候,我们还仅仅是朋友。
那时候我无比想念肖,肖大我十岁,一年多的认识,半年多断续的纠缠,仿佛经历了所有的爱恨情仇,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固执的认为,我会为此而死去,分手的那天,我在自己的左臂上烫了两个丑陋的烟疤 ,他曾回来过,可是多次伤害,我不能多次原谅,最终陌生。
那段时间很空白,很多时候我和他各自坐在桌子的两端,没完没了的打牌没完没了的丢硬币,我的手轻轻的按着,问他,你猜是字还是花?
他的答案始终如一,肯定是字 ,然后微笑。
然后我们遵照无聊的规则来决定微不足道的事情,比如,是花,你就欠我一枝百合,是字呢?我就欠你一个吻。
他总是赢 ,这个男人天生聪明,他洞察我的一切悲喜,甚至我记得有一次,我突然说肚子疼,他看着我坏笑,笑了之后,说,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, 我说你怎么知道? 他还是笑,当然,了如指掌。
我能看到玻璃反射出来彼此的影子,我的凌乱的长发,很多时候,眼神是哀伤而寂寞的, 很直白 ,不停不停的抽烟 。他的哀伤是因我而起,偶尔会很满足的笑了,格子的半袖 ,肩膀微微抖动着,那种默契的时刻,是彼此零星的温暖。
很多时候他就看着我,赤裸的注视 ,然后斜着眼睛说,知道你在想什么?
我说,怎么,你猜的到?一边说一边接他手里抽过的半只烟。
他突然就笑了,呵呵,八九不离十。
那是多美好的心事,像是通透的琉璃,反射出来爱情微弱的影子,我突然问,亲爱的,难道,你真的是我的天使?
彼岸的绚丽,是你我永远都无法跨越的距离
很多时候我觉得这个男人很近,却同样很遥远。
我记得有一次他带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回来的时候,我跟她坐在楼下抽烟,中南海.9,她笑语盈盈的告诉我,她一直抽这个牌子,那种生烟的味道吸进去,环绕着不清不楚的忧伤, 她始终微笑,声音温柔平和, 他在楼上打牌,下来的时候,我看见了那个眼神,欲说还休的冰凉和陌生,其实穿透了表面,能看的到内心的隐忍和无奈,我知道,他爱我。
而我们,始终搁着不能跨越的距离,守在彼岸,观望着生生不熄,却遥不可及的幸福,各怀心事。
很多个晚上以后,他送过我一条浅绿色的手链,带了很久 ,他给我的时候说,那是在~~~~~求来的,可以保佑你平安快乐。
而最终快乐,始终不曾眷顾过我的生活。
我们或者这一世只能擦肩,回回头看看彼此的样子,年轻的容颜, 爱恨的痕迹 。
某些个灯火阑珊的夜晚, 想起冬灵发过来的文字
彼岸花,花开无叶,叶不生花,生生相错。
那是一段隔绝的缘分,我们始终错过。
跳跃指尖的音符, 请记得, 我跟你说,我爱你。
那一段时间有很多百无聊赖的空闲,生意冷清,偶尔优游会过来帮我收拾凌乱的货架,扔掉一些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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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的烟盒和吃过的零食袋 ,惆怅旧欢如梦,越来越懂得怎样去面对破裂的痕迹和过往的伤心。
我的电脑已经有些落伍, 可是孤单的时候,它是我唯一的依靠。
很多人围着看电影的时候, 他突然拉起我的手, 回头,他在笑 ,拿一只笔, 他始终没有写我爱你, 我爱,另一个手指是空白的 ,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 ,微笑里透漏着纯真的眼神 。
怎么不继续写了?
他打岔,写完了,然后说别的话题。
很多天以后我曾在他的手指上写过三个字 。
然后看着他轻声的笑了之后长长的叹息,心彤,如果我早认识你5年,有多好。
亲爱的,那又能怎么样? 我转过身去,不再说话,如果时间倒退5年,或许我们一辈子都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,过着各自的生活,没有任何关联和暧昧, 或者都是快乐而幸福的。
我点了只烟,看着街边的路灯昏黄,写完字的时候,枫在门口喊我过去吃饭,小街里飘过的烧烤味 ,总有一些人经过, 似曾相识的面孔,可是陌生的,我回来的时候他说要走 ,还不过10点,我没有挽留。
开门之后,跟我告别,他唤我的名字,说,心彤,你也早点睡 ,满眼的不舍 ,我安静的笑了, 似乎在自欺欺人的灰心,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和面对,这个最终都要陌路的男人。
夜里,他打过电话 ,声音低沉。
我正在喝酒,满桌的狼籍 , 你记得我在手上给你写的三个字吗?
他低声答,我爱你。
有人在放歌 ,很久很久以前一首老歌 ,不管还有多少明天,不管未来的路多么遥远,不再情深缘浅。
端午节, 停留于岁月里的,你给过的温暖。
下午的阳光刺眼,端午节,阳历已是六月,多年的漂泊和孤单,仿佛已经适应了被遗忘的节日, 那不久前,我曾在路边买过两根编制简陋的五彩线,挂着长串的钥匙,他鄙视我说,真难看 ,我跟着随声附和,手工的确拙劣,可是色彩鲜艳,那是我缺少的温度。
那天下午我看见过肖,他在一排柳树下停车,喊我的名字,我狠狠的向前走,没有回头,很多天以后我曾坐在窗台上想,如果那次,我懦弱的停下了脚步,或者结局,就未必是现在的样子 。
回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,他在看电影,电话响了很多次,接过,说,家里叫他回去吃饭,我笑,去啊。
我看见他站在门口的身影 ,阳光下温暖的脸 ,接了一辆车。
突然觉得幸福都是别人的,所有的美好都与我无关,帖子里有人发图片,有人留言,真的过节了?
他回来的时候,离走还不过5分钟,站在门口提着粽子问我有没有白糖?
画面有些怪异,这个男人与生具来的冷漠跟这个动作在我的印象里是冲突的,而我深知 ,或许这一辈子,这份温暖的关心,他从不曾给予过。
那一时如果换在5年以前,或许我会感动的热泪盈眶,而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已经破败,他催我,多吃点 ,你那么瘦。
我真的吃了一个完整的粽子,糯米香在下午的小店里飘荡,画面是和谐而温暖的,他用筷子笨拙的夹,我伸手抓,然后看着彼此的脸 ,从陌生到熟悉,到暧昧,而未来,我们到底能走多远呢?
至少,那一分钟,是心如止水的平和,一切纷繁和纠缠都被静止,祢足珍贵的,惟有流金岁月里,端午节不再孤单的温暖,尽管,它很微弱。
年华流逝,请相信我,这不是分别。
那一段时间的生意远远没有了一开始的蒸蒸日上,我开始厌烦收拾那些凌乱的架子,堆积了灰尘,被人拿过的地方,有一长段,已经空了。
很多时候,我们就只坐在那里说话,或者不说话,都感觉到时间就像一枚走动的沙漏,分分秒秒的脚步,都格外匆忙。
分别的那一天,他在楼上吃了很多药 ,下来的时候 ,始终是没有表情,他没跟我说我有多不舍得你走,而离别的伤心,却在彼此的眼里刻画了最深刻的一笔,有很多事情,你不说,可是我心知肚明。
我依在楼下那张破旧的桌子上,听见有人在开玩笑,店没有了以后就没了第二个家,有人在放歌 ,很老很老的歌 ,听不清唱什么, 可是旋律哀伤。
很突然的,我就哭了,眼泪分飞 ,种种的温暖和往昔,是否就此结束,或者重新开始? 但是分别,就像一个遥遥欲坠的结局,不管有多不舍,我们都能感觉到,它越来越近了。
那天晚上,他在帖子上写字,简陋的几句话,有些潦草。他的背影很漂亮,年轻的样子,哀伤的样子,不舍的样子,写完,给我看。
那段文字很少,他一惯的风格,却让我感觉到措手不及。
我继续写,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的声音被埋没,门口有昏黄的路灯,他出去了,说是去走走,我站在门口张望,看见篡动的人群里,他的蓝格子半袖,变得越来越遥远,最后消失。
临走的那一天,我们在搬东西,我很想努力跟他微笑,可是笑容僵硬的脸上,给不出任何表情,走了一半的时候,停下来抽烟。
他把棒棒糖给我,已经被咬的有些残缺,甜蜜的味道,就像端午那天送过来的粽子,回头,是否就真的各自陌路了?
那一天我喊他很多次,小宝 ,他始终是微笑的 ,隐藏了太多的悲伤,显得有些无能为力,电脑被拆开搬走,他没有上楼,一直陪着我,坐在那张桌子的各自一端,最后一天的温暖。
他曾问过我以后会去哪里?并且告诉我,不管是哪,他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,夏天的夜里的哀伤亲吻着心事,分别是残酷的,我感觉到苍白的记忆里,他每个样子都会浮现,沉默的坐在电脑前抽烟,中午起床下楼的脚步声,偶尔回头微笑的样子,深邃的眼神,打牌时皱着眉头的思考````
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,未来总是那么凄凉和茫然。
可是亲爱的,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一直坚信你跟我说的话,明天会更好,请你相信我,这不是分别。
如果你能听见我哀伤的声音,请你勇敢一点,跟着我继续走。
分开的那两天,我始终在奔走,为了工作的事情,只有夜里,才会爬上窗台,跟他说断断续续的往事和未来,很长很长一段时间,我想跟他分开,让思念狠狠的停下来,然后把往事变成真正的记忆,从此,永远相忘。
我们所有的联系变成了帖里的对话,电话,和匆忙的见面,时间开始吝啬和奢侈,偶尔,他会送我回家,短短的时间,在黑暗的小巷子里,感受着风吹夜落的冰凉。
我提到分手的时候,他长长的叹气,心彤,我不想这样。
亲爱的,你告诉我,不然还能怎样?
他说,和从前一样,至少,我会永远都爱你。
我握着电话的手颤抖,对一些事实,不知道是要挣扎的前行,还是就此停止,服从命运给我们的安排,他说,晚点我送你回家吧。
那一天我下楼的时候,他坐在楼梯上,吓了我一跳。
还没说话,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,他的手臂撑着墙壁,环绕住我瘦弱的身体,长发遮住了脸,那个楼梯里,他很执着的亲吻我的嘴唇,四周是安静的,我能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他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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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那么近,温柔而霸道的呼吸,显得有些疯狂和混乱。
那一路上他问很多次,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人?
他倔强的问,反复问了很多次,我狠狠的说,因为寂寞,所以才爱。
有了我以后还寂寞?
我对这个答案措手不及,风吹过,长发被扯的凌乱,这条路以前有次,我们各自握着一半的打火机走过,回忆里的伤,显得那么真实,而如今,事是人非,我跟这个男人,成了相爱的人。
更多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是爱他的,只是我怀疑爱情的本来面目,永远都是分手后的残破和颓败,我无力抵挡的时候,就想拼命的逃离,如果他不是那么勇敢,或者我们真的就各自的生活了。
远处灯火阑珊,我回头的时候,能看见他温暖的身影,站着,微笑,注视着我,那么纯净 。
可是,他越来越遥远,我越来越孤单,情深缘浅。
夜里,有人在写字,想念一点点的蔓延,全是记忆里他的影子,那种如影随行的思念,是否预示,我爱上了这个男人?
他狡捷的在电话里笑,心彤,你越来越爱我了。
遇见你,是一场宿命赐于我们的狭路相逢。
转过狭窄的楼梯,他站在门口开门,然后感叹,你说这要是我们的家有多好。那是他朋友的房子,整齐的两室,收拾的很干净,摆放错落有秩,搁着卧室的玻璃,能看见南边新开的客运站的大钟,停留在十二点,不走的时间,他总是叹气,如果时间能够慢一点多好,可是为什么它总是过的这么快?
我抽烟,不断的点烟,他不断的制止。
有些时候我们在那张小床上打牌,他冲我坏坏的笑,你要是输了,就脱了所有的衣服。
那我如果赢了呢?你叫我一百声妈?
能够在不断的游戏里,寻找一些温暖和相爱的气息,尽管微弱,可是他愿意这样孜孜不倦,并且乐此不疲 ,脸上会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微笑,在某个目光对视的瞬间,温暖我冰凉的心事。
往事经久不提,有一些已经被彻底的埋没,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,包括记忆里通彻心扉的伤痕。
他偶尔会问我,你什么时候能够像爱他一样爱我?
对此,我避而不答。然后他长长的叹息,听见窗外分飞的雨,落地,是有声音的。
偶尔,我会在电话里告诉这个男人,多希望你能一辈子幸福,那是纯净的愿望,已经超越了爱情原本的自私和占有,只希望他能够幸福,最终的心愿。
他固执的回答,我会争取你,如果我真能够让你幸福的话,否则,我会离开你,永远。
我看着那行发在电话里的短信,执着而霸道的侵蚀我的神经,脆弱在某个漫长的夜晚,转化成眼泪,上网,抽烟,然后凌晨睡去,天都已经微微亮了。
也许有的人注定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狭路相逢,躲不掉的缘分,偶尔,他说假设事情不是这样的发展,你会在哪里,我看着长长的夜空不说话,亲爱的,可是上天让我遇见了你,这是一场宿命的安排,我们所能做的,只有服从和面对,只是 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,和你一样,可以更加勇敢的认为,明天,真的会更加美好。
一起走过的时间里,缤纷的微笑和哀伤
都说时间是看不见的,你看那些墙上流离的光影,分明是记忆里,一起走过的时间,往事好象就在昨天,却那么遥远,一但结束了,永远都不能重来,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是否,你依然愿意这么痛苦的爱我?还是还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过去,从新快乐而幸福的生活?
他告诉我,亲爱的心彤,从来,都不曾后悔过。
那天清晨,阳光透过后楼蒙灰的玻璃照射近来的时候,我还在睡着,睁眼,他坐在身边,脸上挂着好看的微笑,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,,踩着高根鞋下楼,险些摔倒,他在身后喊我,你后悔了?我没答 ,冲进厕所里,吐了。
他一个人收拾我凌乱的房间,每个角落,背影孤寂,沉默不肯说话。
许久,我问, 你饿了吗? 然后我们一起吃饭,两盘饭,我吃了还不到一半。 他突然告诉我要戒药 ,至少,为了你。 我一时无语,深知 ,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,身边有一些人,戒的时候满身淋漓的汗。
那一天以后他曾睡过很长的一觉,不在的时候,优游跟我收拾了一整天的房子,絮叨的跟我讲人生的道理,电脑关着,我能看见从屏幕里反射出来自己的影子,头发凌乱,因为没有化妆,脸色苍白憔悴。下午,他打电话跟我说,兑店吗,小女儿连你一起兑给我吧?然后狡猾的笑了,我的心里是空寂的,有些时候,临别时即使是玩笑,也是那么忧伤和无奈。
那很多天一直在下雨,就像是碰触了谁的心事,需要不断的哭泣和放肆,尽管不大,可是绵绵不绝。
他问我,你不去睡一会?
我们反复上楼下楼很多次,断断续续的睡去,醒来。
我在大雨里披着他的衣服行走,路过网吧的时候,跟一个熟悉的男人要了半盒烟。
夜里,来过一些人,走了一些人,他总是很厌烦,空长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,各自坐着,他说要带我去参加他的同学聚会,偶尔,牵着我的手,松开,轻声叹息,看着夜渐渐深了,送我回家,有时候会走错,我看着他一直都了很远,才会一边笑一边喊他的名字,回头,他轻声骂一句,你他妈的不能提前说一声? 我总会还一个微笑,末了,在楼梯口告别。
有一些时候,早起,他还睡着,我轻声上楼,看着他被压的凌乱的发,翘起成的菱角,他不知道我来过,偶尔翻身,我很少上去,可是基本留下的痕迹,都被这个聪明的男人看在眼里,下来,会去隔壁买冰淇淋,把多余的那一段冰,放在他的小碗里,只剩下蛋卷,他斜视瞪我一眼,鄙视的说,事多。
有一次清晨早起,去买一些生硬的瓜,然后洗干净,问我要哪个?然后一个人站在门前沉默,我坐在柜台里跟很多人天南地北的闲侃,可是离别在即,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判决,一切都显得有些茫然和不安。
他始终陪着我,来来回回穿梭的路,走了很多次,那天我曾坐在门前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渺小,在人群里消失,然后电话响了,他传过来的信息,很短,别看了。
我跟他要过一对耳丁,带在他右耳的两只,带了很久,昏黄的灯光下,他固执的不肯给,说,回头,我给你一对更好的 。很多天以后,我曾在一个深夜在网吧上网,他突然给我一对一模一样的,然后在我耳边亲声叹息,亲爱的,整整一天,我都没看到你了,我心疼的笑了,命运如果安排我们能够继续走,或者分开,我始终都会安静的承受,就算分离,可我深知,他想念我,想念那些过往可以朝夕相对的温暖。
有些东西始终要结束,就如同必须开始的未来,新的旧的,都是一段经历而已,可是这些细小的往事,已经变的深刻而珍贵,因为那些缤纷的颜色,曾那么可爱的填充过我的伤痕和寂寞,即使平凡和细微,却祢足珍贵,可以永远的珍藏,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不曾遗忘,不再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