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8月

她活泼,大方,思维独特。最关键的一点:她喜欢他。他聪明,闷骚,富有才华。最关键的一点:他喜欢她。喜欢有很多种意思。她的“喜欢”包括“爱”,他的“喜欢”只是“好感”。她和他的故事,在朋友中善意地八卦着。她和闺蜜说:“如果我真的爱一个人,我会主动去亲他!”一次在KTV,她和朋友猜拳,玩笑着说:“谁输了,谁就亲他一下!”结果,三次猜拳,她输了三次。朋友怂恿她亲他,他婉转地拒绝。她是个聪明人。爱情,是两个人的事。爱你,是一个人的事。(小凡)

文/墨非

心灵鸡汤是不是都是扯淡这个着实不好说,这要看熬制鸡汤的人有没有用心,只是也不能太用心,太用心了会乱,所以心灵鸡汤不像真正有味道的鸡汤那样是熬给身边亲爱的人喝的,而是熬给那些和自己关系不大,或者干脆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。只要烹调的人用心,这碗心灵鸡汤会大补,但也极少有人喜欢喝。我想也是基于这些原因,我们才会去质疑心灵鸡汤是否真的有效,久而久之,以前大家都喜欢喝的心灵鸡汤也逐渐消失,其实这只不过是换了种形式存在罢了。

我是一个即将大三的学生,暑假无事宅在家中。

昨天晚上,一个挺久没有聊过的同学突然莫名其妙给我发过来一个qq消息,问我在不在,我是那种q在人在的主儿。出于尊重我回的很快,秒回,好大一会ta问我是不是在打游戏?这着实让我郁闷了一下,不知道ta为什么这样问。当然我当时没觉得什么,后来我才意识这或许就是别人对我根深蒂固的无所事事的偏见吧。对于傲慢与偏见,我不太想去澄清什么,对方觉得我是什么样子,在ta面前我就偏偏做出这样的样子,让ta欣喜于自己的眼力,我呢,也是自得其乐。

我回道,我没玩游戏,只是在看网页而已。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,还对打游戏有着深深偏见的人,是种极端,极端总是让人不舒服。接着ta开始话入正题,问我毕业之后打算怎么办。我承认这个问题很深,而且我毕业后干什么和ta关系毕竟不大,我在想ta为什么发问。我的第一感觉有时候很准,我觉得ta应该是在想如果我这种MADO都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都能干什么的话,ta怎么会比我还差呢。这是一种典型的优越感狂想症(非人身攻击,三观问题,没有高下之分),私下觉得还是不可取的。

但我也绝少按我的第一感觉去做事,我知道我第一感觉准,是因为那些都是事后结果的佐证,我事前又不知道它准不准,有些事不是十拿九稳我是不会做的,比如怀疑别人。所以,我没管那些,仍在很用心的和ta聊。

然后我就说了我还没有想好以后的路,还有两年,可以慢慢想的。之后ta就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,很普遍的情况,压力大。我也说了点我很少对别人说的我的情况,大家都不容易,重要的是心态。我不太擅长安慰别人,但我仍在尽我的努力去帮ta出主意,尽管那些可能ta已经想过无数次。之后,ta说要靠自己,这是对的。我觉得这些不用说,好像靠自己是正确的,是光明的,是与众不同的一样。靠自己,是应该的。

我很怕人被逼到绝境中,要么沉默,要么爆发,当然这句用在这里夸张了。丧心病狂的人做事没有底线,所以才会向上爬的很快,有时也会摔得很惨。“Baby,take your time.”是我很喜欢念叨的一句话。慢慢来,不要着急,是你的总是你的,不是你的就真不是你的。

之后我们聊到了家庭。我们活着,父母对我们很重要。我不太想谈钱,好像没有钱就不能让父母过的好一样,百善孝为先,原心不原迹,原迹贫门无孝子。这并不是我在为自己找理由,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事断然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,我只是觉得将心比心,如果自己为人父母的话,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开心快乐的活着,不要有太大的压力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如果我们把一些事,视作必然,就不会想太多,像担起家庭的担子这种事,是必然的,想太多干什么,是想做的更好,还是想逃避呢?爸妈吃苦也是为了孩子,我们知恩图报之,也要为自己好好活着。铭记于心就行,时刻拿出来压着自己往前走,往上爬,多累。

我不知道ta是否真的看了我说的,也许别人只是想说一说自己苦闷之处,我则在那里像遇到大事一样慎之又慎地去措辞。ta说ta突然没有了方向等等,我就说了一些算是安慰的话,我不得不承认,我在输出我的三观。但是ta回的却是“说的也是”这四个字,我已经意识到话风要转。

我说欲速不达。ta好像轻松了一些,就说起了自己之前那么说的原因,是被现实吓到了。现实确实可怕,能被现实吓到的人,不是那些现实主义者,反而是那些有一点理想主义的人。最大的现实主义也是最大的理想主义,现实和理想之间有那么一个黄金点,只要努力,我们就能将其找到。努力的方式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,千篇一律的不一定是捷径。

也许是我说的有点模式化,看上有是有点道理,实际上就是废话。这就是心灵鸡汤。我可以说的循循善诱,说的前景无限广阔,去描绘蓝图,去勾勒未来,但我不想那样。道理很简单,说出来就好,听不听就不是我所能干涉的。我没有觉得我说的都是对的,但我知道我说的这些没错,因为这样我们至少能轻松点,能快乐点,能在有限长度的生命中去增加宽度。

深夜已至。ta问我每天都睡得那么晚。我说我一会还要追电视剧。ta说你在学校是看,回也是看。关于这个问题,我说我看“龙门镖局”,搞笑,我看了会开心,所以我会看。在学校我是玩游戏,看电视剧不多。ta表明主题说这都是浪费时间。以五十步笑百步,何如?有书读书,无书读心,无书无心读自然。

这时候,ta才隐约的表达了一些对我的看法。说男孩子为什么不出去闯闯呢?对啊,男子汉不是应该志在四方,豪情万丈,英俊潇洒,玉树临风的嘛。如果不趁着年轻多出去闯闯,见见世面,开拓眼界,以后老了怎么办,青春终将逝去的啊。你的青春喂狗了吗?你去过XX吗?你承不承认自己是个MADO?脸谱化的内心形象塑造,果然是要把人害死的节奏。

我也想出去闯,我之后也是会出去闯的。如果因为有过所谓闯的经历,就再次优越感爆棚,不提倡不赞赏。我现在有精力,可惜的是财力不足,我张不开嘴找爸妈要钱出去玩,所以我待在家里。我不想去外面打工,那就是闯吗?我承认在那里会有收获,但去那里是为了什么,钱。简简单单为了钱去做一件事,得到的除了钱,别的应该不会很多。我打过工,我忘不了我第一次领到工钱时心中的激动。我的性格,即使去打工,也会开开心心的,问题是现在不太想去。

ta还是强调打工会有收获,我也承认有,但ta说不光是钱的问题,我不敢苟同。

至于关于ta出去闯闯的质疑,我还是按着我的想法去回答。我认为旅程分为两种,一种外在,一种内在,没有孰轻孰重,都值得去经历。两者兼得自然最好,但得有机会。

ta说我说不过你。我没有意识我是在和ta辩论,这好像和起初的立意偏离了。而ta说ta说不过我,意思就是我只是能说,但理还在ta那边。于是ta也只能敷衍客套一下,着实勉强。

我是个懒人,但我不觉得我是个烂人。懒也有懒的好处,懂讨巧,想讨巧,同时也深知不是所有事都能讨巧,不能讨巧的,会尽全力去拼。这让我想起一件事。暑假有次去见朋友,他复读了,谈到复读生活,有件事他很难忘。他的室友中有一位是个学习狂人,各种你所能想到的学习方法他都在用,要多刻苦就有多刻苦,结果最后才考上了个二本,这种故事我们真是看得太多。他并没感到很挫败,而是说,自己虽然没有考的多好,但是知道自己在这一年里有多么努力,也证明自己有全力去拼的潜力,这就够了。这种想法,我也有过,这就够了。

之后,我们聊了会暑假生活,ta说ta早睡早起,我说早睡早起干嘛,ta说对身体好。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了这完全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。我就我也有锻炼,有骑车,有游泳,还很耐心的讲解了我很快学会游泳的方法,但是我估计ta应该是没有怎么听得进去,只是当我就知道玩,完全不会做正事。

我觉得我即使再会游泳,也不会跳水救陌生人的,是陌生人,况且我还不算会游泳,也就能在自己不小心落水后,有自救的能力。

ta听到这句话,说我大学白念了。

我承认我思想觉悟确实不够高,但这和大学白念了并没有多大关系吧。谈学校,论教育,我觉得很心虚,为了什么而上学呢?

我只能重申我个人的观点:伟人难当,小富即安。

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了。ta问我是不是要开始追剧了,我说是的。这时ta又问了一个很深的问题,问我白天也没事,为什么不白天看呢?

我如实答道,白天看了的话,晚上干什么呢?

这样的问题向来是无解的。

就这样扯到了习惯这个话题上。我再次忍不住输出了我的三观。我觉得,人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生活方式,现在没钱,就吃地摊;有钱的话,就吃大餐。就这么个理儿,一成不变没意思,总是会变的,随心就好。

我以上的三观,得来“你看得挺开”这种评价,看得开,我又不是一小沙弥。但我觉得我这种心态,不是每个人都有的。

我也彻底意识到,我这次挺用心熬制的心灵鸡汤,不合食客口味,而这位食客也算挺怪,ta的口味已经定型,还要来喝心灵鸡汤,觉得不合口味后,还想把厨子我的口味也掰正,着实有点不理解。但是遇到这种食客,厨子会首先问为什么自己的汤不合食客口味呢,原来厨子一直炖着的心灵鸡汤,根本就不是多数人想要的,只是属于自己的怪味鸡汤。

厨子将其视为正宗,然后自己喝了一口。

尽管自己心中觉得是,但它不是。虽然自己之前也很认定,但这还是让我不得不思考自己以前认定是否真的是对的。但这种事,怎么去分对错,根本就分不出来。

后来厨子按照之前那位食客口味炖了碗汤,喝了一口,味道不好,有苦味,厨子不怕苦味,只是觉得既然是鸡汤,做出苦味,会对不起锅里的那只鸡。

厨子决定以后少做汤了……

心灵鸡汤

三年前,他们因车祸相遇,他是肇事司机,她是伤者。他将她送至医院后,每天细心照料,帮她梳洗、喂饭、煲汤 ……出院后,他将她接回家中继续照顾。渐渐地,两人有了感情。一次过马路,他拉住了她的手,他这样对自己说:“抓住了就不放了。”

深夜,某司机正准备收工,却在一路口被五个急匆匆的年轻人拦下,都穿了一身黑,但值得一提的是,他们每个人都围了一条雪白雪白的围脖,特醒目,领头的让司机把他们送到﹡﹡街﹡﹡﹡号,很急的样子,并扔下了好多钱,司机财迷心窍,就送他们去了。到家一看,全是纸钱,司机老婆大怒,叫他再去要钱。第二天他便又到了昨夜那户人家。开门的是个老太婆。“你找谁?”“老婆,昨晚你家来过人吗?”“人?没来过。”“哦····”“不过昨晚我家老母猪落仔,五个,黑毛,白脖子。”

感谢 泽栋 的投稿~

在某相亲节目上,男孩看似阳光,再加上不错的收入和好看的脸,现场留了不少灯,最后一个环节,男孩看到大屏幕出现了那张他最为熟悉的脸,「男嘉宾不爱做家务,很粗心,孩子气,生病爱闹脾气…」全场灭灯声络绎不绝,直到全灭,「没人要了是吧,」屏幕上的男人松了口气,「还不跟我回去。」@AzureS蔚蓝

KFC。一小男孩不喜欢套餐送的玩具要扔掉。他爸不让。说是钱买的。不能浪费。不喜欢可以先带回去给妹妹。孩子发脾气。被爸爸训哭。爸爸一把提起来拖到店门口「要哭出去哭,哭完来吃饭,不知好歹的东西」孩子马上开始用力忍眼泪。爸爸坐到身边教育不能浪费「我不喜欢你了可以直接把你扔垃圾桶吗」@文月旅翼夜风扬

情人从他手里得手一套房子后,开始催他离婚。他回家过了一夜,睡得很塌实。早上醒来,发现熟睡的老婆手臂上被蚊子咬满了红苞。他仔细一想,才明白一晚上老婆将手臂贴着蚊帐,企图将蚊帐外的蚊子都喂饱,因此他才能睡的如此安稳。他看着已经不再年轻貌美的老婆,潸然泪下。

不知道谁说:这个世界,我们是借父母而来,而不是因父母而来。

多么好的话,它诠释了生命是自由,是独立,爱与生命一样,是一场渐行渐远的分离,然后才会实至名归。

而生命中有许多人,固执地认为爱该是轰轰烈烈的,海枯石烂的永恒,他们极度地渴求爱,抓住爱,误以为爱是占有,爱是自私,爱是非你不可的偏见。

当我上小学时,渐渐地开始学习独立。母亲喜欢抱着我坐她膝上,而我常常挣扎着逃开。母亲有些生气地说:儿子长大了,就不要妈妈了。我厥着嘴,觉得自己成大了。

母亲后来有了“对付”我的办法,她说,我是从乞丐手中捡来的。她说这话时一板一眼,我一下愣住了,她见我害怕,又咧着嘴笑,好似一个轻松的玩笑。

那时的我的确很害怕,说不清是恐惧,还是悲伤,只是一下子觉得我的世界好像裂变出另一个空间,这个空间一无所有。我一遍一遍地求证母亲是否在开玩笑,可是,她依旧骄傲着以胜利者的姿态,笑着补充各种细节。

我开始想:我是捡来的。我甚至开始想像,我的乞丐父母在哪?我要如何找到他们。另一方面,我十分难过,我觉得一只看不见的手一下掐紧了我和父母的关系,那关系是一根线,细在空气中,我必须小心翼翼地拉拢我们的距离。

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,其实是母亲的一个玩笑。多年后,当我回忆起这个玩笑,依旧有些愤怒,母亲不会想到那几个日日夜夜,我是怎样在极度不安与难过中捱过。我知道母亲为何如此,她想证明她的儿子是如何依赖她,离不开她,她不想让他的儿子独立,她想拥有她的儿子,或许母亲自己都不知道这点。

这不能完全怪她。中国有太多的父母觉得孩子是他们的占有品,当孩子们渐渐羽翼丰满,想要展翅高飞时,想要“囚禁”他们,抓紧他们的就是他们的父母。他们想要和孩子成为连体婴儿,尽管他们没人会承认。

人们觉得孩子离不开父母,其实很多时候,恰恰是父母离不开孩子。

长大以后,每每远行(其实也远不到哪),母亲总很舍不得,她总叫我多留几天,好在家给我补补,她总是打电话来,反复叨念,想和我多说说话。我知道这是爱,但同时也是失去东西的落没。

母亲不会承认有时候她的爱是占有,她觉得爱就该如此:舍身付出,赴汤蹈火。如果爱应该分离,应该独立,应该自由,她会觉得爱是不可思议的魔鬼。这些,我都理解,人要破除我执,谈何容易,放下即是得到,可是又有几人能够潇潇洒洒地放手?

所以,当我看到宋丹丹写给儿子巴图的信时,我十分感动和钦佩。

她写到:“没有孩子天天愿意跟爸爸妈妈在一起,孩子当然愿意跟年轻人在一起,所以我说,巴图,你如果不是真的想我,千万不要给我打电话,你妈自己玩得挺好,呵呵。你好好自己玩,如果你真的想我了,你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我相信等他有一天会明白,他妈妈有多爱他。我希望给我的孩子最大的空间。我生了他,他就是自由的,不束缚他。

如果父母与子女之间没有完成很好的分离,那么双方都将呈现病态。

心理学家派克举过一个例子:一位女孩十分害怕蜘蛛,她交往过许多男友,并且无一例外不能长久。心理医生观察了解后发现这个女孩有个掌控欲极强的母亲,只有脱离了母亲,治疗才可能进行。于是医生要求女孩搬离父家。 但马上就遇到了阻碍,一方面女孩还没有勇气,而更重要的是她的母亲百般阻挠,母亲完全离不开女儿。随着治疗的进行,女孩慢慢学会独立,她开始忍受不了母亲的操控,一次治疗后女孩报怨:她(母亲)真像只蜘蛛。那一刻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极端恐惧蜘蛛了。故事还没结束,最后,她还意识到在母亲的影响下,自己也变成一只蜘蛛,总是无意识地想要占有操控男友……尽管她找到了自己的因,但她还是需要漫长的治疗才能很好地康复。

就像每个父母都是自由的,每个孩子都应该是自由的。父母应该与孩子分离,而且注定要分离。龙应台在《目送》中说,父母儿女就是一场背影渐行渐远的修行,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告诉你:不必追……”

我们必须承认,尽管承认这样是痛苦的:人生注定孤独,爱注定要承受这份孤独与不舍。但是,不要害怕,不要难过,正应如此,我们才要珍视当下,不问过去,不想未来,安静自由地过好各自的生活。

 

原文链接: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293096454/

有一种爱叫做放手

文章:“爱要从懂得放手开始”,这是再常识不过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