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6月

她总笑他:老头子,这么多年,你都没改掉赖床的习惯。他每次都答:我喜欢听你每天喊我起床。直至一天她与邻居聊天,老姐妹说笑道:你呀,真有福气,晚上睡不着你家那口子就整夜陪着你散步,羡慕死旁人了。回家逼问他才知,原来自己一直有梦游症。当爱成习惯,已无需倾尽告之。@默濯

一个故事:一女违背父亲意愿结婚,后离婚,父女反目,生活贫困并携一子,其母心慈,劝女儿趁其父早晨散步空闲带儿子回家吃顿热饭,于是便经常带着儿子刻意避开父亲回娘家吃饭。直到一日早晨下雨,父女在小区偶然相遇回避不及,父亲尴尬道:“以后回家吃饭就别躲躲藏藏的,害得我下大雨都得出来……”

幼稚园的漂亮姐姐调戏小正太:“帅哥,有女朋友吗?”正太不予理睬。姐姐贼心不死:“姐姐给你当女朋友好不好啊?”正太无动于衷。姐姐继续诱惑:“姐姐还没有男朋友哦。”正太瞟了一眼姐姐不屑道:“我有。”@_彼得潘_

文/下午百合

 

与前辈下午茶。是较真的艺术,性格却少有的平和。话题总是不经意地就谈开去,从《牡丹亭》到毕加索,从艺术到设计,从欧洲小镇到唐宋明清。我们的谈话像蜻蜓在水面点水,随时散开,意犹未尽时又戛然而止。不好的东西最难让我们共赞一个好,他描绘几句我便颔首领会。这期中的乐趣就如他为我特意调制的咖啡,恰到好处又不扰人思绪。

话题不知怎的就绕到了灵魂的病与美。

是从某位大师肆意挥洒的大作与他有些娘娘腔的为人谈起?是谈到肖邦与乔治·桑性别颠倒的爱恋?是贝多芬暴风般正能量的音乐与他的听力残缺?细想想太多了。林黛玉病榻上的诗词,张爱玲之孤僻冷傲,梵高之颠狂,波德莱尔之放荡,艾米莉之精神洁癖……那些征服了我们视觉,听觉,令我们心灵为之颤抖的作品背后藏着怎样残缺,病痛的灵魂,不堪的人生?

星空 /梵高

若听从了禅语,人生说到底是一个“空”字。那在掏空它之前该挥洒多少的眼泪,血液,腐败的皮囊与活生生的肉?

想人之初都是真纯的人儿,欣欣然来到这个世界,怎料得到之后的风,病痛,坎坷?有的弯曲了,有的夭折了,有的断了枝叶,有的心上生一个大洞再难填平。那些拥有了异赋的人大概只是善于修补的工匠,试图在艺术作品中修复残缺的人生。生命的能量就这样神奇地转化了,这又一次让我想起沉香的由来。原本是受了伤的木浸在烂泥,污水里却成就了至清至雅的香。

曾看过一篇美学文章,称东方美学的最高境界是病态之美,并列举唐诗宋画元曲之种种。倒的确是。大概那些空灵、性情、散淡、婉约、豪放、清逸的诗与画,只是作者用来医治自己灵魂之病的药。坠落与升腾,化仙与入魔,在抑郁致死和凤凰涅磐之间。

吴邪生日,开餐前,大家纷纷致上贺词,首先瞎子上前,“祝吴邪越来越天真..”小花从后踹了瞎子一脚说:“祝吴邪天天开心~”胖子嚷嚷:“你们俩真俗气,看我的”清了清嗓子道“祝吴邪和小哥一样,永远年青~” 遭到了所有人白眼。最后张起灵开了金口:”祝吴邪万受无疆…“嘎,全场寂静无声。@僵尸如画

叶厌倦了每天守在树身边。风来追求叶,承诺带她周游世界,叶和风走了。激情过后,风厌倦了,把叶抛在地上,决绝而去。叶被泥土掩盖,被车轮碾压。此时她想起了树,想起了那份静静的相守。叶懂了:世界的确很大,但纵使走遍天涯,属于自己的,也许只有那么一个,错过了,就错过了一生。